记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咨询委员会委员群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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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学高身正把关人 “为工程把好两道关卡——学术关和政治关” 翻开江流案头的几本教材送审稿,几乎每页都用红蓝两色笔做了标记,还夹着很多纸页,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字。这是江流边读边记形成的修改意见,也是他在审议会上的发言提纲。可以想见

原标题:学高身正把关人

  “为工程把好两道关卡——学术关和政治关”

  翻开江流案头的几本教材送审稿,几乎每页都用红蓝两色笔做了标记,还夹着很多纸页,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字。这是江流边读边记形成的修改意见,也是他在审议会上的发言提纲。可以想见,老人是怎样精研深思,并在多方查实后形成建议的。

  “审议意见要有理有据,要充实,争取记录下来就是一篇文章。”咨询委员、中国社科院原常务副院长汝信经常这样说。

  韦建桦所恪守的,正是这种“言必有据、言之成理、信而有征”的原则。多年来,他始终以撰写学术文章的严谨态度对待每一次审议。工程组织编写的教材,每一部都涉及对经典作家基本观点的理解、对经典著作理论要义的诠释,其中还有大量引文与注释。结合自己的长期研究,他在这些方面可谓“穷原竟委、剖析毫厘”。凡是涉及经典作家的理论观点和马克思主义形成发展的重要史实,他总要反复核查,杜绝硬伤;根据原著的背景、语境和内涵,他详细指出阐释和引证中存在的偏差,务求确凿无误;为准确反映引文要旨与出处,他逐条核对,指出应当采用的可靠版本,并注明原文和译文在某卷某页某行;为弄清经典作家手稿和笔记中的问题,他查考各种外文版本,并多次通过邮件请教柏林和莫斯科的专家,努力做到对历史负责、对原著负责、对读者负责。

  很多错漏在他手中被堵住。例如,有的教材送审稿中标注为马恩言论的话语,实际上是马恩与别人论战中引用的对方观点,与马恩原意毫不相干甚至背道而驰,而其引文和注释所依据的译本也已过于陈旧。韦建桦为说明原委、勘正讹误,总是写下厚厚一叠审读意见。

  “韦局长的建议令人信服,态度也令人起敬。他常拎着厚厚一摞相关书籍来开审议会,以便我们及时查阅。”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师、《马克思主义发展史》编写成员王贵贤记忆犹新。同样令她感动的,是咨询委员、首席专家两肩挑的中央党校原副校长邢贲思。

  “编写《马克思主义发展史》期间,邢老终日辛劳,有一次中耳炎发作,痛苦难耐,仍组织大家开会、讨论、亲自改稿。有好几次,大家一起改稿到深夜,第二天清早,他又打来电话指出新的错误,让我改正。我知道,那意味着他又几乎一夜未眠。”

  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

  有委员认真审读30多万字的书稿后,写了1万多字的书面意见,提出8条重要建议,并引经据典地一一分析论证;

  有委员把教材初稿复印5份,分送给其他几位相关专家,发动他们提出书面意见;

  有委员除了出席审稿会外,还以书面形式详细列出书稿中的73处文字错误,当了一次“高级校对员”……

  “我们始终记得中央的嘱托:为工程把好两道关卡——学术关和政治关。这就像悬在头顶的两条准绳,时刻不敢疏忽。”顾海良说。

  “‘把关’是基本要求,但绝不能满足于‘过关’,我们所追求的,是在此基础上尽力提升每本教材、每个项目的质量,推出一批经得住时代检验的学术精品。”中央党史研究室原主任、77岁的咨询委员孙英感言。

  他和所有委员有着共同的认知:工程的成果不仅应反映当代中国理论界的学术水准,而且必须体现严谨诚实、一丝不苟的治学态度,为纠正当前学术界的浮躁风气作出表率。

  “我们虽力道微小,却志愿加入这个队伍,为人类正义事业奋斗终身”

  胸怀锦绣、博古通今,这是人们对咨询委员的印象,然而,他们却勤勉虔诚一如学生。

  “江流、邢贲思……我把很多委员都看成老师。每次他们为教材提意见,我都仔细听,认真学习。”侯树栋笑言,审议工作使自己圆了“博士梦”。

  “这是我的第二个学习高峰期。担任咨询委员几年来,我读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经典原著和相关学科著作比上学时还多,也研究了大量新问题。”逄锦聚感叹。

  孙英曾长期在地方担任领导职务,擅长把理论与实践相互贯通考虑问题,但仍把每次审议看作“最宝贵的学习机会”。九年多来,他为做好审议工作、增加自身学养所买的图书足以建起一间小型图书室。“咨询委员也不可能是通才,我们经常相互讨论、共同研究,依靠集体的力量攻克难关、做好工作。”他说。

  中央政策研究室原主任王维澄理论功底深厚、熟知中央政策,却总是虚心听取其他委员建议;李捷每次参加审议总是认真记笔记,对有启发的问题反复思考,屡有所得……令他们勉力付出却甘之如饴的,是对学术的爱、对真理的爱,更是对心中信念的忠贞与坚守。

  他们大多亲历过旧时代生民涂炭、山河破碎的苦难,也在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实践中,迎来了一次次荡气回肠的历史转折跨越,亲眼见证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发展。现实雄辩地说明了中国道路的正确性,也把服膺马列的信念深烙在他们内心。

  “我们这代人一般都在解放前进大学,今天流行的许多西方学说多少也涉及过。它们也有一定的合理因素。但,只有接触马克思主义后,才顿觉眼前打开了一个新天地,原来千头万绪的历史变得井井有条,能够从根本上得到科学解释。没有一种学说能代替马克思主义的这种指导作用。”83岁的咨询委员、中央文献研究室原常务副主任金冲及认为。

  作为一名有66年党龄的老党员,郑科扬也曾经历过不平与逆境,然而,他对自己的选择毫无怨尤。“党在慢慢探索,我们也在一步步懂得真理。马克思主义是个开放的学说体系,不可能一劳永逸,还有很多现实和理论问题等待我们去解答。”

  今天,在数万名理论工作者的辛勤耕耘和团结奋战下,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结出硕果,并将作为一项长期的战略任务,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理论支持。蓬勃开展的工程让咨询委员们充满热望,而马列真理遇到的种种曲解与挑战,亦令他们的使命感愈发强烈。

  “共产主义决不是虚无缥缈的‘天国’。革命导师都是为全人类解放事业奋斗一生的光辉典范,我们虽力道微小,却志愿加入这个队伍,为人类正义事业奋斗终身。”中国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党组副书记李慎明的话,道出了所有咨询委员的心声。进一步做好教材编写与使用工作、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学术话语体系、用理论创新回应现实需求……对于工程的深入开展,他们有很多心愿与期待。而他们坚定前行的身影,也将是这条长路上最富感召力的恒久风景!(记者 王斯敏 杨 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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