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只抽红塔山,小伙注定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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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们呈现当下年轻人的面貌、故事和态度。 红塔白盒的红塔山、树枝上从青到橙的褚橙,一头银发的“中国香烟教父”褚时健在今天突然离开的消息,印在这些缤纷的颜色上。 虽然在媒体们在局促的推送中,对他岁数的计算方式似乎出现了某种分歧,在90岁

在这里,我们呈现当下年轻人的面貌、故事和态度。

红塔白盒的红塔山、树枝上从青到橙的褚橙,一头银发的“中国香烟教父”褚时健在今天突然离开的消息,印在这些缤纷的颜色上。

虽然在媒体们在局促的推送中,对他岁数的计算方式似乎出现了某种分歧,在90岁还是91岁中摇摆不定,但这丝毫不影响人们细数褚时健这一生的质量与密度。

我们无意于再从他经营红糖厂的经历起慢慢梳理,因为我发现,在他承受了争议和牢狱之灾的漫长时光后,太多的人对他的名字其实已经很陌生。

即使,有些人人生的第一支烟,正是8元一包的软包红塔山,他们习惯叫它“白塔”。

那么,我们就只说说关于红塔山的往事吧。

抽烟只抽红塔山

“抽烟只抽红塔山,小伙注定不一般”,“抽烟只抽煊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这些将香烟消费习惯与宿命般的论断结合在一起的、听起来像是“路过QQ空间的句子”,成了年轻烟民们掏出烟盒时不言自明的“个性签名”。

知名的短视频狠人儿将这些词串成了一曲喊麦,有年轻的网友立刻在留言区对号入座,也有人对红塔山的出现表示了疑惑。

这种疑惑放在当下的语境中不难理解,如果说烟气饱满、口感清淡、烟嘴上还带点甜的细支煊赫门算是香烟里的文艺青年,那烟劲大、烟草更加耐烧,且焦油含量达到13mg的红塔山就只能算是一个粗糙的硬核老朋克了。有网友提问抽红塔山应该注意些什么的时候,有人只回答了句,注意少抽。

持之以恒的中低售价也让年轻人们在消费红塔山时缺乏炫耀性资本,“小伙儿不一般”显得多牵强?

那么唯一能解释“不一般”的,只有那些点燃了一根红塔山就燃尽了自己青春岁月的中年“小伙子”了。他们被红塔山剌过的嗓子里,还有青春和叛逆的味道。

1985年11月,雷子在家门口的军人俱乐部门口点燃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支烟 , 那年他初三,从小卖部散乱的货架上匆匆选择了那包红塔山,因为班里的男孩都抽这个。

他记得那天开了家长会,班主任带着怒气对全体家长说:“咱们班的男生就没有一个不抽烟的!”但事实是,班里他和另外一个男生明明是不抽烟的。青春期的男孩蒙受这样的委屈,他能想起直接对抗方式就是——“行,你说的都对!”,他在军人俱乐部门口满含委屈的深吸一口,成全了班主任的假设。

对于雷子来说,那一口红塔山如此“不一般”。此后的4年里,红塔山混合着荷尔蒙和男厕所的气息,加上偷偷摸摸的紧张心情,成了雷子和他们班男生共同的青春记忆。

他们或许没有时间知道,这包烟是经过了褚时健怎样的努力才到达了他们手上。

经典塔山永不倒

事实上,80年代后期,已经是出产红塔山的玉溪卷烟厂高速发展的时期,雷子们抽到的是经褚时健数年整合行业、狠抓质量后的产品。

在红塔山之前,即便是云南烟草产业无数小厂中最拿的出手的红梅烟,也因品质问题遭到行业嘲笑。

褚时健上任玉溪卷烟厂的厂长后,日夜不休地和工人一起工作在车间,背着香烟走在云南街头请人试吸,并引进先进技术和设备、收购大量优质烟田,才创出了“红塔山”、“阿诗玛”品牌。

1988年7月,国家宣布对13种名烟放开价格,褚时健的玉溪卷烟厂争取到了4种,这直接开启了玉溪卷烟厂的黄金时代。

一些广东的商人做起了红塔山的生意,使得“红塔山走向了全国”。

吴晓波在激荡三十年中记录玉溪厂在90年代创造的成绩:

到 90年代中期,玉溪卷烟厂年创利税达 200亿元以上,占到云南财政收入的 60%,相当于 400多个农业县的财政收入总和,稳坐中国烟草业第一把交椅,并跃升为世界第五大烟草企业。

此时,“红塔山”、“阿诗玛”品牌下的各类香烟已经是市场上最畅销的sku。1998年,三年级的平岩家里开了一个电话亭,兼卖香烟,在他爸爸的记忆里,供选择的大概有红塔山、大光、大前门、凤凰、三五、希尔顿、石林等品牌,其中红塔山和大前门卖得最好,“当时都喜欢抽这个(红塔山)的。”

会偶尔帮父母给人卖东西的平岩熟悉了大人们“来包红塔山”的招呼,也能快速地报出每个品牌的价格,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年,玻璃柜里红塔山的创造者褚时健已经从英雄变成了全国争议最大的人物,人们争议的话题是,该不该判这个人死刑。

后面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褚时健被控贪污700多万元,调查期间女儿在狱中自杀,儿子去了国外。

在褚时健为国家贡献的利税超1400亿的大背景下,社会对褚判决的争议与讨论直接推进了整个中国企业产权化的改革,而对于褚个人来说,从死刑到无期再到低调复出,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这一淡,就是一代年轻人。

红塔山依然在玻璃柜里,再少有人知道它来的路,偶尔有年轻人知道,一问才知道是褚时健做过作文里的素材。

或许是巧合,或许是记忆起了作用,1998年帮父母卖烟的小孩平岩,后来的第一支烟也是红塔山,他记得那是分手的味道,他明明不会过肺,那一口却那么晕。烟头灭在大学宿舍的马克杯里,呛得的确好不一般。

那时候,褚时健远在哀牢山种的橙子已经红遍线上线下,平岩们不太清楚这个老师站在橙子树下的老人和手中又燃起的红塔山有什么关系。

红塔山与雷子、与平岩的交集都不过几年,没有只抽红塔山,他们也都长成了一般的小伙儿和中年人,当我今天突然问起他们关于红塔山的记忆,他们的反应都是错愕,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而对于把红塔山、黄褚橙涂进了人生版图的褚老来说,这些交错的经历和经典的作品,让我们回顾起来,觉得如今的告别,并不是灰色。

3号排行榜:抽烟只抽红塔山,小伙注定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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